毫不避讳的挑拨离间。

    就用他的正五品军衔,以及五千精兵。

    这是什么样的世道?竟叫一个小小的将领,在家国大事面前如此任性,这般嚣张!

    卫骁眼底怒涛翻滚,那竭力压制的愤怒越积越深,如雷霆于乌云后隐隐滚动,随时都会有大雨倾盆之兆。

    “崔将军。”就在卫骁即将爆发之时,俞皎站到卫骁身边,面对目中无人的崔志晖,露出盈盈笑意,“是不是弱者,恐怕并非崔将军一句话说了算。”

    崔志晖把头一仰,不屑给俞皎任何回应。

    俞皎也不恼,她扬手把其中一柄鼓槌狠狠掷在大鼓之上。

    “咚!”的一声巨响,正在训练的众将士立即停下动作,肃立成队。

    俞皎扬槌指着崔志晖,大喊一声:“将士们,崔将军说你们是乌合之众,说你们一无是处,你们认么?!”

    一句话,瞬间挑起白家军的怒火。

    刻苦训练的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蔑视。

    在众的人,多数曾是卫骁的手下,他们血气方刚,比老兵更有冲劲。

    如此带着侮辱性的一句话,他们如何能忍?

    场面一度沸腾,宛如冷水浇进油锅,喧哗声盖过沙沙而过的风。

    “咚!”

    俞皎又掷出一记鼓槌。

    喧腾的场面得以控制,俞皎站到白家军与崔志晖的精兵面前,瞥了崔志晖一眼,继续高喊:“此事我绝不会认!我们必须证明自己!”

    将士们将手中的武器贯在地上,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冬日的原野:“我们不认!”

    俞皎扬眉,姣好俏丽的面容神采奕奕:“崔将军,你训练数年的精兵敢与这刚训练几个月的白家军来场对决么?”

    说着,俞皎拔高音量:“我们输,便承认自己是乌合之众,并且听从你们的练兵指挥;你们输,就请崔将军与你的属下与我们一起练习排兵布阵,敢么?”

    卫骁抱起手臂,眼中怒意尽散,学着崔志晖的口吻:“七少夫人,不用问了,崔将军不敢!”

    卫骁拍了拍脸皮:“要是训练了几年的精兵,输给了我们白家军,崔将军的脸往哪儿搁?”

    声音不大,却用了内力散播,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