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必有赏,你要赏我什么?”

    金裕留动用灵力,食指与中指岔开,各自引着一左一右两只金蝶,挑翻身下娇娘的衣襟。

    外衫渐落,好似剥春荔般的细致,露出晶莹剔透的肉实。

    空气浮出潮热,男人的体温正在节节攀升,烫得段离章的脖颈浮现出细微薄汗。

    绵密的一吻结束后,段离章喊了一声“停。”

    金裕留停了下来,面露疑惑:“怎么?”

    段离章抬手抵在他胸前,长长舒了口气。

    蛊虫引动的异样,已是得到些许纾解,然而阴阳滋生的本欲,又忽的不安分起来。

    ……此局无解,唯有酣畅情事可破。

    段离章笑着抚摸金裕留的脸,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然而,金裕留今夜着实反常。

    段离章疑惑道:“怎的这般急切。”两人又不是第一次相处了,他献身那日都没有这般惶惶,好似谁同他规定了时间似的?

    “你是爱新鲜,身畔人来人往,可我就你一个女人,如何不能急切一回。”金裕留的呼吸再次覆上,自她的脖颈一路而下。

    他之摘取,极有分寸,红的信子落到哪里,手便跟到哪里,与肌肤密不可分。

    动作不曾停歇,却是听进去了话,略微放缓了节奏。

    “嗯。”段离章喟叹一声:“这样便刚好。”

    “你还没说,你要赏我什么。”

    他像是含着一口未咽下的水,话带着些微弱的停顿。

    此时段离章还能做到三分陷入,七分清醒。

    赏什么?她将脚趾点在他的肩头,笑了笑:“赏你饮花露。”

    “……”金裕留撩了垂落的长发至肩后,接着扬起眉,一双狐狸眼轻挑,深处暗色难消,“你对我也太吝啬了。”

    复又低头,吐息骤然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