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薛瑞一大早找来叶柴刚让他去红柳镇接医师张之初再来村子里看病,叶柴刚赶忙备好马车带着几个人驾车匆忙而去去。

    村子里有个兽医叫:“马福林”,既给人看病也给牲口看病。只不过有的时候给人看病不是很理想,所以呢还是请专门的医师来给人看病比较牢靠。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各个村子里都有兽医也都是捎带着给人看病,真是遇到那些看不好的都有一些相同病的那就只能够让村子里的族长老爷们出钱请医师看病了。

    他们来到了红柳镇这镇子并不算大,平时也就几百口人居住在此地,每年就靠夏冬两季到来的时节到来的客商提交易供场地,招待酒水饭食提供歇脚客栈来维持生计。

    只因为棉花质地较好,他们一般提前十多天就等候多时。每年的棉花面对的客商不同,谁给的价格高就卖给谁甭管老客商新客户来了就立马现钱交易概不赊欠。自从开市一来就这个规矩,没有参假造次的也没有投机倒把坑蒙拐骗的。谁敢坏了这里的规矩那么今后轻则不准进入这个集市,重则求助帮会上门清算。

    集市上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白胡子老者医师在给人看病,他身着灰色长袍,旁边立着一个布帆竖着两排公整的几个大字:治病救人只收药钱,他行医的桌案上还有一行大字:五日之内医病免费。

    往前走的集市那一头也有一个医师在看病,他身着黑色长袍,同样是旁边竖着一个布帆也竖着两排写有几个大字:妙手回春只收诊费。再看黑袍老者行医桌案上也有一行大字:七日之内费用全免。集市上有看闲光景的议论了:这俩老头有意思,嘿嘿!这下有看头了。

    几天下来人们发现这两个灰袍子和黑袍子老者看病的方法和病症不相同,不过有人的确看好了病康复了之后都来复诊还带来了各自的亲戚朋友。

    后来人们知道灰袍老者“主治内理”,而那个黑袍老者主治跌打损伤“主治外理”。

    一个骑马摔伤的重伤者被几个人抬着来找黑袍老者看病,说是野外狩猎从马背上摔下来断了胳膊,刚来他这里时候胳膊鲜血淋淋骨头茬都露出来了,老者让伤者亲友将其抬进屋内。门外看热闹的开始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将伤者衣服用剪刀剪下整个袖子,然后露出断掉的胳膊放置在平板上;先进行对接,随后在一个小笼子里掏出一只没长毛的花皮小老鼠,丢在石头臼子中迅速捣碎,棒棒作响几下就被石杵捣成了肉酱,石臼内一片血红,在场的人都差点吐了出来。

    老者拿来一个药罐用铜勺㧚出来一大勺黑色药粉,置入石臼中继续捣嗤。不一会功夫将里面的糊状物用铜勺㧚出来敷在伤者的伤口上,用纱布缠绕几圈,外面搭上木板进行固定。

    黑衣老者叮嘱道:三日后来此处换药,七日后即可有知觉数月后可恢复,三个月后即完全可康复。

    三日后伤者来上门换药,伤口处竟然结了痂;然后换药同样是上次的操作方法,将一个活着的花皮五毛小老鼠直接丢到石臼中捣碎,掺入黑药粉继续捣碎,然后敷在伤口处这次只见消肿,重新包扎纱布固定木板。

    又三日来换药伤者再来换药,拆开纱布伤口处凹陷部位竟然长出了新肉。伤者甚是欣喜,陪同者惊讶不已连呼:真乃神医。黑袍老者留下一盒药膏里面透明如猪油,叮嘱伤者道:三天涂抹一次不要剧烈活动天冷不要冻着伤口往后定会自愈,完后在已不见踪影。其他那些跌打损伤皮开肉绽的外伤也都相续痊愈。

    那个摔断胳膊的骑马者数月后伤口基本痊愈,凹陷处与之前完好如初,胳膊能够活动;后来听说两个月的时间就完全康复了胳膊照样伸缩自如,只不过只留下一道小的疤痕。

    近几日人们知道镇子上的这两位医师技艺高超很是钦佩,两边的医疗风格不同大概也就分成了一个是内理一个是外理。

    因为盛源村的村民浑身上起红斑理应属于内理,并且都和老医师张之初打过交道,所以叶柴刚直奔找灰袍老者去了。

    到了灰袍老医师的铺子跟前,叶柴刚上前施礼致敬:“老医师,我奉我们村管家之命前来迎接老医师再去我们村复诊一下,望老医师能够跟随前往。”

    老医师一看是铁匠叶柴刚热情的起身相迎并热情询问:“哦!是你啊!你家妻子和孩儿最近康复的怎么样了?”

    “老医师,我家妻子目前情况尚好已无大碍,可是村子里有几个妇女前段时间被土匪劫持,目前已疯疯癫癫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还请老医师能够诊治一下,并且村民之前的症状还有的没好利索需要继续加强。”

    “哦!我忙完眼前的这几个人给他们抓完药就跟你走,你们先稍作休息。”

    “那好,您先忙着我们到镇子上转转”叶柴刚带着几个村民走出药铺。

    镇子里大部分都是收购棉花和做皮货生意的,然后就是本地为了招待这些外地人而开的一些饭馆客店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