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看着纵马而来的石头,不禁苦笑道:“石头兄弟,此事一言难尽,咱们到了码头,在慢慢说。”

    “对了,烦劳兄弟告知遗风大长老,我们全员负伤,急需治疗。”

    “兄弟们坚持住,俺这就去通知大长老。”石头也不废话,调转马头,就往集市狂飙而去。

    黑虎挂彩,陈军脸色苍白的坐在甲板上,护卫不见踪影,可见刘宇他们是真栽了。

    当遗风和遗豹闻讯赶到码头,看到船体布满瓜痕,船木栏尽毁,甲板暗红,散发着浓郁血腥味,靠岸的乌船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遭了大难呀!

    “快快快,上去扶伤员,都小心点,别让受伤的兄弟,伤上加伤。”船绳刚固定,遗豹便急声率队,跃上船甲板。

    刚上甲板,浓重的血腥味是扑鼻而来,伤员躺满船舱,个个挂彩,重伤员怕是不少。

    “遗豹兄弟,石头兄弟,舱底也有伤员,劳烦你们转移治疗了。”黑虎话落,顿感觉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你可别说话了,俺可不想被你喷一口血。”石头急步上前,扶住欲倒的黑虎。

    遗豹急步走上去,扶起脸色苍白的陈军,询问伤情一番,便背陈军,往搭板走去。

    石头紧随其后,背起黑虎,往搭板而去,疼的后者差点没昏过去。

    “小军,刘老弟呢?”上船的遗风,环视四周,没有看到刘宇,心不由一紧,回头急声问道。

    “掌柜没事,他在舱底。”陈军虚弱的回道。

    这人呢,一旦从危机中解脱出来,精气神便会陷入虚弱状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遗风顿松一口气,嘱咐陈军和黑虎好好养伤,便指挥起猎狩队,转移起伤员。

    三十个护卫,二十个水手,当真是个个挂彩,有六个护卫,更是被抬下去,虚弱至极,明显受了重伤。

    赶来的忘木,见遗豹和石头背着陈军和黑虎,就要往村落走去,急忙叫停。

    这样背胸前受伤的两人,不是嫌阵军和黑虎,伤的还不够重嘛。

    当然,这也不能怪遗豹和石头,因为在野外,都是这么背伤员的。

    遗风看着最后从船舱里走出,左手挂彩,满脸疲惫的刘宇,关切的问道:“刘老弟,你的伤势?”

    “没啥大碍,让风兄担心了。”刘宇说到这,不由苦笑道:“说来惭愧,老弟持刀上前帮忙,结果刀都没砍出去,就被猪婆龙一尾扫进船舱,手被打断了。”

    “猪婆龙?你们是被猪婆龙袭击的?”遗风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