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黎曼昕这个小姑娘,的确比同年龄段的人,心理成熟很多。

    可比从小重点培养,官场打磨多年的宋时迩,就是株破土而出的幼芽和苍天大树的区别。

    想让黎曼昕做到情绪稳定,那不可能。

    所以,宋时迩选择在她意乱情迷时,告诉她去港岛读书的事。

    小姑娘沉浸在欲望里。

    嘴里只断断续续的“嗯”“啊”娇吟。

    直到意识渐渐归位,她忽然清醒过来:

    “宋时迩,为什么是我?”

    这句话有很多含义。

    男人勾了勾唇,看她脸上潮红渐退,一副想要发火,又觉得没意思的泄气表情。

    只揉了揉那脑袋,反问她一句:“那你想是别人?黎曼昕,你刚和谁做的?嗯?这么快就想提裤子不认人?”

    一句话把黎曼昕逗笑。

    人被宋时迩抱到腿上,她抱着宋时迩的腰,一起在草地上依偎坐着,看星星。

    这场你追我逃,你拉我扯的戏码,从她见到宋家少爷的那一晚,就有预感,逃不掉。

    没有一片雪花是百分百纯净无瑕的。

    就像人一样,除非没有心,没有五官,只是个毫无触觉和感情的机器。

    黎曼昕不是,宋时迩更不是。

    熹园大雪夜的回眸,他深邃眼睛里划过的惊艳,她清澈眼眸中强装的淡定,已经在寒冷的北方冬夜,碰撞出了零下十几度也无法熄灭的花火。

    宋时迩抱着黎曼昕,许久,低头吻了她发顶:“睡着了?”

    “嗯。”她调皮的把他衬衫敞开,脸蛋贴到块状肌肉嶙峋的心口,亲昵厮磨。

    男人轻弹了下她的脑袋:“没什么要问的?比如,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