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就行,赚了就好。

    所以,如果黎曼昕说是宋时迩追求自己,伺候自己,别人一定觉得她和她那精神病院的生父一样,百分百疯子。

    不如不说,自取其辱。

    宋时迩的电话响了好多遍。

    在黎曼昕再一次提醒他:“电话,你去看看,万一有急事呢?”

    宋时迩看她一眼,低语一声“嗯。”

    他知道是谁的电话。单位大领导今天准他假了,其他人的,他懒得接。

    他把黎曼昕放下来,双腿盘到窄腰间,单臂托举着她。

    小姑娘识趣的双臂环住他脖子,小鹅蛋脸埋在他宽阔肩头,一点声音不出,连呼吸都清减了不少。

    手滑动接听键,还没放到耳边,话筒里传来迟尉的声音:

    “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以为你真精·尽人亡了呢?”

    宋时迩斜眼睨了下小姑娘,听了那话后,已经羞得把脸埋进他脖颈,勾唇厉声:

    “说人话。”

    “你能听懂就是人话,反正我和你一类的。”迟尉选了个僻静地,斜靠在立柱,单手帅气插兜。

    “你怎么给我圆的?”

    “大领导有事不很正常?谁敢问?难得的是你的祁秘书,人不知在哪个洞里隐着呢,你差不多行了,人那小姑娘不刚撞了身子嘛,经得起你那铁血攻击吗?一个多小时了,没散架子吧?”

    “没完了你?”宋时迩拍了拍黎曼昕后背:“没正事就挂,听你说话就费劲。”

    ……

    迟尉这个傲娇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能这样怼他还不敢还嘴的,只有宋时迩。

    两人是s年班的同学。

    迟尉是地道京城黄金土著,家里有“王府”的男人。

    从小眼睛在天上飘,人又异常聪明,就没正眼瞧过谁。

    少年班的岁月,宋时迩哪里都压他半格。就连学生会主席,有宋时迩在,他也只能屈居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