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想配合。”宋时瑾撇着嘴,身子仰靠在柔软沙发背,一副事不关己的慵懒模样。

    骆子谦只轻哼一声:“随你。”目光自然移向谭牧之,眼神带着不自主的冷峻:“那你呢?”

    语带锋芒,来者不善。

    谭牧之不疾不徐的笑了下:“东道主的地盘,我当然配合。骆庭,请讲?”

    “你和时瑾谈恋爱了?”

    骆子谦的直球,打的谭牧之毫无防备。

    不过,久经沙场的男人,世面见多了,脸上连一点惊诧的波纹都看不出来,只在听到话后,唇角略微勾出丝笑意。

    故意窝在沙发里的宋时瑾,突然就觉得尴的坐不住。

    她清了清嗓子:“骆哥,你喝多了。”

    “我是想要追她,在努力。”沉吟着的谭牧之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言辞凿凿,直截了当。

    不就是打直球吗?谭牧之倒挺佩服直抒胸臆的骆子谦,够直接,也够爷们。

    “那行,没事了。”

    骆子谦笑了笑,淡然无所谓的样子,直接起身离开。

    酒杯遗忘在桌上,还带着小半杯没有喝完的威士忌。

    宋时迩羽清亮的丹凤眼,无声盯着骆子谦那高大的背影。

    想从里面捕捉到一些信息,比如,落寞感。

    那人和他耿直的性格一样,背挺的笔直,步子沉稳,丝毫看不出受过半点影响。

    那看着完全无所谓的态度,让宋时瑾唇角浮起了一丝自嘲,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人,或许只是替自己哥哥问话,或者,替杜仲熹?

    ……

    杜仲熹那晚,史无前例的一人单着来的。

    再望去的时候,身旁已经多了位气质清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