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瑾抬眸,对上骆子谦那皮笑肉不笑的脸。

    明明长得很清秀,也算是个眉清目秀的俊俏男人。

    偏偏长了一张很欠的嘴。

    学法律的男人,又长期在法庭上,不能笑的氛围里,骆子谦已经习惯了冷漠和严肃。

    所以,他的帅气,定格在不笑里。

    笑起来,比哭难看太多。

    宋时瑾只冷勾了下唇角,眼睛瞟了眼杜仲熹:

    “杜机长,拿酒来。”

    “哦?”杜仲熹挑了挑眉,眼睛扫了眼骆子谦:

    “老骆,人要和你喝,红白啤?老宋这里全都有,你定。”

    骆子谦盯着宋时瑾那冷冽的眼睛,一个“啤”字还没出口,对面的时瑾红唇微张,轻蔑溢出来:

    “白+红。”

    “不是白+黑啊?”杜仲熹笑出声来,眼神望向宋时迩。

    缓兵之计,让老宋拍板。

    宋时瑾和骆子谦均一副冒烟的样子,他可不想做点火的那把“邪火。”

    宋时迩慢条斯理的拿着消毒湿巾,握着黎曼昕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仔细清理,脸也不抬:

    “听时瑾的。”

    杜仲熹去拿酒,宋时瑾点了烟,姿态优雅,只冲着骆子谦扬着唇角,淡淡烟雾,从红唇间弥漫出来。

    带了挑衅的撩人妩媚,让骆子谦不由自主的左右眼皮轮番狂跳。

    心脏不规律的搏动,让他一贯矜冷的唇,控制不住的带了轻抖。

    宋时瑾故作鄙夷的看着他:“雏男?抖如筛糠?骆哥,三十多了,好可怕。”

    骆子谦不屑的点了根雪茄,夹在指尖,背靠着沙发,后颈枕在靠背,俊脸轻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