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昕手捧那束杜鹃花,粉色的。

    那是杜鹃花里珍品——五宝杜鹃中的“粉五宝”粉天慧。

    她望着杜鹃花,楼上的男人望着她。

    迟尉跨年夜发来的生图,粉色公主裙的黎曼昕,戴了闪亮的王冠,优雅清丽,活脱脱古堡里美丽高贵、教养良好的公主。

    那样灿若春花的黎曼昕,刻进了宋时迩的心里。

    也让他反思了自己,为何小姑娘与他在一起的时候,黎曼昕总是喜欢穿清汤寡水的背景板色?

    就连冷色调里主打的蓝色,她也会选只掺那么一点点蓝的布料,更趋近于蓝白色。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只想做他的透明人,抵不住相互吸引的爱了,做了,拥抱了,却根本不会考虑“舍不得”和“天长地久”。

    黎白眼狼,是个狠人。

    “姐,那里好像有个人呐。”

    黎想指着高楼的某一层,一副发现了秘密的窃喜状,用夜色掩饰着尴尬。

    黎曼昕心去琴弦,黎想的话语,拨乱了那弦。

    她视线随黎想手臂方向看去,仍在洒着纷纷扬扬落雪的楼体,此刻亮了一扇窗,高大的人影,站在露台,看不清脸。

    那样笔挺的脊梁,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倔强,属于宋时迩。

    她曾极度痴迷那扇硬挺结实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分明,块垒状腱子肉硬的石块一样。

    脊背中间有特别凹深明显的背沟,像一条在她身上永远填不满的欲·望的沟壑。

    而娇小玲珑的黎曼昕,对宋时迩的“必杀技”之一,就是背沟与酒的引·诱。

    特别喜欢他在坐着看书的时候,挑战他清冷禁欲的极限。

    会端着一杯年份红酒,以他的后颈为切入口,顽劣的倒下去,背沟成了玫瑰色酒液的河。

    小姑娘直接鱼一样溜进他的睡袍,沿着颈部的枕骨舐·吻,顺着把背沟的红酒珠柔情t干净,直达尾椎骨,反面人鱼线……

    宋时迩从不会责怪这样的黎曼昕,纵容她一遍一遍这样,在他身上浅作玩闹。

    不出三遍,那个吸饱了混着他体香的红酒液的黎曼昕,就会脸颊绯红,媚眼迷离,变成半醉的雪狐,嘴里哼唧着撒娇,软嫩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