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个刺激点出现时,她的尘封记忆,会被突然拉扯出来,血淋淋的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会让黎曼昕出现突发性害怕,伴随短暂应激障碍。

    直到某个相似的画面出现,才能衡量出,有些细节的份量,看着十分不起眼,却红酒一样,带着十足的后劲。

    谭牧之回来时,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骆子谦,蹲着身子,认真处理着手中的咖啡。

    男人鼻腔轻微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丝不屑的异色。

    他觉得,骆子谦这样的行为,未免太过幼稚和浮夸。

    整机场偶遇的一套也罢。

    明明是法庭威严肃穆的骆庭长,一张臭脸镇全场,如今,贵宾厅里蹲着给女人磨咖啡?

    对谭牧之这样骄纵惯了的男人来说,那像一条失去理智的发情牧羊犬。

    理智让谭牧之掩饰住鄙夷色,走到跟前。

    手中拿的热咖啡,不经意的在骆子谦面前掠过,潇洒递到宋时瑾身旁桌上:“二位,慢用。”

    骆子谦看也不看,没搭理。

    谭牧之转身过来,笑道:“骆庭,有我的份吗?刚只想着给两位女士带了,倒把自己给忘了。”

    骆子谦耐心调试着咖啡液的浓度,淡声:“想喝?自己磨。”

    “你这,未免气量也太小了点,是还记着仇呢?”谭牧之讪笑几声,话语里带着调侃。

    “在关于我的女人这件事上,我从来不是气量大的那一个。如果谭主任觉得,共享时代讲究的有福同享,也能适用于在自己女人身上,那当我没说。”

    谭牧之笑容略微滞了下,男人嘴好毒。

    共享自己女人的言论,摆明就是在给自己扣乱性的帽子,谁接谁脑子进水。

    只摊了摊手,笑着在骆子谦肩膀拍了下:

    “骆庭真幽默,你在和我玩文字陷阱的游戏?”

    “如果你放弃经济论坛,机票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全退,我还可以给你单独陪一笔误工费。

    或者,你气不顺的话,我倒不介意在这简陋的贵宾室里,闻着蓝山咖啡豆的香气,和你用男人的方式battle一局。”

    经济论坛怎么可能有谭牧之的份?级别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