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昕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回神。

    生父徐晋东,为什么到了精神病院?黎曼昕一开始没猜透,后来大体想明白了。

    那个疯魔男人诬蔑黎茵以及子女三人的话,属于病言病语,没人会信。

    最根本的,为黎曼昕黎想姐弟考虑,给了他作为两人生父的最后一线生机。

    能处心积虑把徐晋东弄出来的,或许,不止叶知秋一人。

    黎曼昕站在一旁,想的入神,秋风卷起地上的花瓣,打在她纤细柔软的脚踝,裙摆飞扬。

    左侧脚踝挂了一串精细的白金脚链,上面有6朵白钻雕刻的茉莉花。

    那是宋时迩给她私订的纯钻茉莉,6朵茉莉,男人说:“希望昕昕顺利。”

    只有他自己知道,专门请了高人开过光的,有它隐藏的寓意在。“茉莉”,即为“莫离”。

    他是黎曼昕的男人,他也是宋家的长子,更是位高权重的权臣。

    或许,有些事,他早有预料。

    只是,可以预测的,永远只有开头,甚至过程,却谁也猜不到结局。

    宋时迩眸中深远,有各种光波在流转,在黎曼昕转身回眸的时候,晦涩退却,独有温柔。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伸开双臂:“昕昕,过来。”

    黎曼昕走过去,自然的坐到腿上,细腰被有力的手臂揽住,宋时迩大手整理着她被风吹落的头发。

    都没有说话。

    黎曼昕安静看着他的脸,黄昏的光,让原本威严正气的高姿态,添了抹儒雅悦色。

    大眼睛移到他的唇,似乎怕那抿着的唇,突然开口,说出让她不想听到的话语。

    黎曼昕偏过头,主动贴上了那抹人间清冷色。

    很软,却凉。她娇蛮口及住,渡给他温热。

    直到让宋时迩的唇回温,扫了欲,望的水光猩红色,黎曼昕松开,娇·喘吁吁。

    “好点了吗?”男人弯起那被她作弄过的唇瓣,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