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男士,都是地方考过来的精英,已经被有女儿的领导榜下捉婿了,你说快不?还能给我们体制内大龄女青年活路吗?”

    谭淙勾了勾唇,懒理吐槽,只回:“那位女士也很牛吧?”

    “就这么说吧,校花不可怕,就怕校花有文化。完了,这人一进来,又得把本就不多的单身男公务猿吸走一波。”

    “名字方便说吗?”谭淙盯着屏幕,把照片发过去:

    “我今天也遇见位姑娘,实话说,在京城,没怎么遇见过这种级别的颜值。”

    谭淙等了一会,不时拿起手机看一下,觉得自己从没这么无聊。

    或者说,人在遇到一份自己觉得很难得的机会时,无法隐藏自己的敏感和期待值。

    手机振动,谭淙迅速拿起来:

    “方便啊,官方有名单,国人说话就是邪,这不我刚说的校花黎曼昕嘛,黎秘书。”

    ……

    会议结束,宋时迩和几位同级别权臣惯例人际应酬一番,从会场出来。

    男人摸出手机,无意看到那条信息,眼有思索,给迟尉拨过去电话:“在哪?”

    不一会,对话框里,迟尉甩过来一张照片。

    蓝色套裙的谭淙,正含笑说着什么,她的对面,是两个女子的背影。

    那抹水蛇一样柔软纤细的杨柳腰,被紫色裙子包裹,化成灰他也忘不了的绵柔手感。

    男人唇角抽了抽,回复:“定位给我。”

    出会堂时,经过一处花坛,有成片盛放的粉色郁金香,吸足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