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被喊的小脸儿胀红,羞涩的咬唇看着他。

    这一幕让我如吞钢针,被刻意压下的刺痛密密匝匝的浮上心头。

    “嫂,嫂子!”

    身后蓦的传来呼声,我回头一看竟是孟怀远。

    他又羞又愧,不敢看我。

    他低声,“我刚刚去洗手间,结果白盈盈被齐衡叫来了……”

    被提到的齐衡挑衅扬眉,“我就说了,薄爷口中的老婆是白盈盈,孟怀远,你输了。”

    又看向我,“要是有些人识趣点,就不该来。”

    孟怀远瞪眼,眼看要发作,我抓住了他的胳膊往一边推。

    “我是来找你的孟怀远,不找薄宴时。”

    孟怀远顿悟,拉着我就落座。

    周围人四下散开,好巧不巧,留的位置对面恰好是薄宴时和白盈盈。

    也许是我出场时的氛围太微妙,白盈盈指着我,耳旁有些红色。

    “宴时,棠梨姐来了。”

    薄宴时有片刻清醒,看到我时,轻轻笑了一下。

    “不用管她。”

    我呼吸微窒,捏紧手心。

    白盈盈忽闪着大眼睛,“棠梨姐是专门过来找你的,你这样,她会对我有意见……”

    话说一半,她怯怯眨眼,像个容易受惊的兔子。

    “我是……”

    话音提起的瞬间,整个包厢的目光都在凌迟我,尤其是一道来自对面的。

    那赫然是清醒过来的薄宴时的警告。

    “我是来找孟怀远的,和薄宴时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