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儿一脸庆幸,有了张凡后,事情都变得顺利了。

    悬济药材铺挤满了人,根本挤不进去。

    刘立负责收钱,还有两个男店员在负责抓药,其中一人比较脸熟,是之前遇到的疤痕脸,老板女儿今天不在。

    旁边的同济药材铺牌匾上满满一层灰,有一只蜘蛛在上面结网。

    刘立看到张凡,忙跑了出来:“张神医,今天是来抓药?”

    张凡看了眼挤不进去的药材铺:“我要的药比较多。”

    他报了自己所需的药材。

    刘立忙道:“张神医,雷公藤刚用完,不过货今天下午会到,您看您是换地方买,还是货到我给您送过来?”

    一般药材都讲究现场买,这样才能避免被坑,不过张凡对刘立的人品比较放心:“还是你送吧。”

    刘立感激作揖:“多谢张神医信任。”

    张凡报了所需要的药材,留的是客来酒楼的地址,便和白柔儿回到客来酒楼等刘立。

    客来酒楼做清洁和洗碗的阿姨已经收拾干净,回去休息去了。

    白柔儿反正今天不开业,就给她们放假了。

    偌大的酒楼里,现在就只有张凡和白柔儿两个人。

    白柔儿:“时间还早,不如睡个午觉吧。”

    她走在前面,身上还穿着制服,浑圆的臀部随着走动上下摆动,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

    张凡的手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那便睡觉吧。”

    白柔儿脸色霎时一红,白中透着粉红,加上细碎的绒毛,看起来更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她娇嗔道:“讨厌,现在是大白天。”

    张凡走到办公室的休息室的床旁,搂着白柔儿往后一倒,白柔儿顺势靠在他的怀里。

    这张床是行军折叠床,只有一米二的宽度,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只能男下女上紧紧贴在一起。

    张凡感受到胸膛处的柔软,揶揄的眼神往下一瞟,白柔儿立即害羞地埋着头,声音娇羞:“讨厌,不许看。”

    白柔儿毕竟还小,初经人事,特别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