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原路回去。

    一节一节的车厢探查完,终于来了最后一个车厢。

    一切按照原著在发展,只是当听到张启山冷笑着说出:“张家人八字不硬的都死在了东北,你没被我克死,那谁也克不死你。”时,她还是会恍惚。

    张起灵八字硬,谁也克不死他,可偏偏他遇到的人都克他。

    她真是,什么时候能彻底把这爱联想的毛病改了!

    “佛爷!”副官立马立正行礼,眼里是满满忠诚,是孺慕,是无条件的服从。

    颂命摸摸下巴一歪头,对齐铁嘴说:“你觉不觉得张启山在训狗?”

    齐铁嘴露出一抹苦笑,心里直道:“姑奶奶,我就一算命的别让我做这种生死选择题啊。”

    颂命看出他的难,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开始转移话题,“这钉子有讲究吗?”

    齐铁嘴仔细一看,沉吟片刻后说:“这种钉子在两广地带是一种辟邪,定风水之物,不过这东西来源奇特,是从先人的棺材上取下的,数目少,用这么多看来布这个局的人花了血本,而且懂风水上的事。”

    懂风水与懂风水上的事不同,懂风水是自己能掐会算,懂风水上的事是自己根骨不好学不成,但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也有门路找那些人破局。

    齐铁嘴重新理了理思绪,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想法诞生了,尽管很模糊,有些地方也说不通,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大差不离。

    他说:“佛爷,这局是冲你来的,我想我家那位高人这次不是报明死因,而是来找您帮忙了,这忙只怕是只有张家可以来的。”

    张启山的手在哨子棺上的口徘徊,目光却是透过列车壁上的缝隙看阳光下的灰尘微粒,目光悠扬。

    他语气不明地问:“今天车站的班次原本是怎么安排的?”

    副官回答:“上午班次为客列,下午有四趟军列要过站,”他顿了顿,有些为难的说:“佛爷,咱们一定要在军列……”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启山摆手叫停。

    张启山向外走去,只留下句:“叫府里备剪,八爷,劳您敲锣了。”

    这时齐铁嘴才发觉他自己说错话了,齐家高手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想而知有多棘手,虽说是向张启山求救,但作为长沙布防官的他不可能亲自下场,那就只有张家亲兵上。

    可问题就在于张家亲兵每一个和张启山血脉相连,同生共死,从战场上厮杀结下的情谊深厚,不是他们这种更多是利益结合的情谊所能比拟的,他这么轻易的让张家亲兵冒危险做事简直是……

    齐铁嘴懊恼地拍拍嘴,他这张破嘴,急忙硬着头皮追上去道歉。

    颂命没有跟着他们出去,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一种平静的目光扫视哨子棺,缓缓将手割破伸进洞口。

    她不破机关,只是在棺材里四处乱摸,像是为了试探什么,也像是一时发疯的兴趣。

    最后她摸到了一个戒指样的东西,抓在手里把玩了会,在即将拿出手的时候放手丢下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