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连翘被带到一个阴暗的房间里。

    她来过太多次,那些人都知道她。

    一个普通瞎子,每次都安静得不像样,所以他们也就没太在意,把人放在这里就离开了。

    屋子里只有几个取血的人。

    旁边的大缸里满是不明的液体。

    丹炉正在燃烧,里面传出腥臭的气味。

    一个男人冷漠地走近连翘,拿着刀和盛血的容器上前,想要如往常一样割破她的手腕取血。

    刚一靠近,便听到耳畔似乎传来一阵风声。

    还未察觉不对劲,便已经看到眼前的一片血色。

    是他的头颅悄无声息地落地,看到了断颈中喷涌的鲜血。

    那个向来安安静静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巨大的银狼站在那里,眼神锐利幽深,朝这些人伸出利爪。

    他们甚至来不及呼救,便已经成了地上破碎的肉泥。

    银狼解决掉他们之后,又很快离开这里,奔向月遥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

    精致昂贵的摆设在打斗之中化为一地破烂。

    杜鸿泰早已被震晕了过去。

    无患被月遥握在掌心之中,使出的剑招灵活又狠厉,总能从刁钻的角度进攻,又灵活地抵挡敌人的所有攻击。

    越是看这个魔使神神秘秘的模样,月遥就越是想挑开他的斗篷。

    手下的剑招愈发凶狠,对面的魔使逐渐落入下风。

    他身上的斗篷开始破损。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