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铐虽然一开始是夏烛拿来限制周斯扬的,但不知道最后为什么又用在了她身上。

    周斯扬还是背靠床头,右手手腕有被锁后的红痕。

    大概是因为了有了这层经验,他锁夏烛时还在她的腕子上垫了绸带。

    夏烛跨坐在他身前,被他捏住腰。

    她两只手的手腕锁着,被控制在身后,想挣脱挣脱不过,只能虚着嗓音咬牙:“周斯扬......”

    她嗓音虚飘飘的,与其说是控诉倒不如说更像撒娇。

    要抗议的话还没有完全出口,已经被人揉着后颈压下头,所有话尽数吞没在唇舌之间。

    周斯扬另外一手压着她的背,轻轻拍着,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的唇:“说好了一替一次。”

    夏烛头发凌乱,前额和脖颈都出了汗,颊边黏着发丝,她不甘心,身体前倾,脸埋进周斯扬怀里,侧脸蹭着他敞开的睡袍衣领:“还没有到下一次...这次是这次。”

    “嗯。”周斯扬低声笑,亲吻她的脸颊,握她腰的手却带动的频率更高。

    “我说的意思是,”夏烛头抬起,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断断续续,“你到底有没有听懂你就嗯,你给我解开...”

    “听懂了,”男人温柔的帮她拨开发丝,手指碰了碰她手腕的银环,沙哑声线,温柔地驳回她的一切诉求,“但我不想解。”

    夏烛气死了,这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什么儒雅正经斯文清隽,统统跟他都不合适,统统!!

    他太有侵略性了。

    她闭眼,丧气地搭头在周斯扬的肩膀,郁闷地任由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廓脖子,片刻后却还是不甘心,抬下巴咬在他的颈窝处。

    牙齿磨着一小块皮肤,像玩儿似的,然后唇再往上,碰到刚刚她扣在周斯扬脖子上的颈环。

    敞着的深灰色浴袍,纹理分明的肌肉线条,男人微湿的前额碎发,眼镜,脖子上的颈环,再加上薄薄的镜片后他明明温柔却掌控感极强的眼神。

    这样一副样子,让所有看到的人甘心沉溺其中。

    夏烛微微愣神,再接着眨了眨眼,视线从周斯扬脸上划过去,放弃了挣扎,她想被锁就被锁吧,是她色心太重,被勾得眯了心智,这会儿她有点心甘情愿被锁。

    她迷迷糊糊地重新靠回去,咬上刚刚被她舔吻过的那块肌肤,咕哝着,真的不明白:“你男妖精变的吧......”

    “为什么这么...好看。”她选了个最为朴实无华的词。

    “老公,我可以明天还和你睡觉吗?”她清透的声线,染了情/欲而变得粘腻沙哑,“一直和你睡觉,睡一辈子。”

    夏烛蹭了蹭头发,开始不要脸皮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