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你今日持剑上殿,是想做什么?”

    “手持兵器入殿,是乃死罪!”

    慕容澈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看向仁德帝,他迈着步子,一步步往前走。

    剑上,还滴着一路杀进来的血。

    他一字一句道:“我今日前来,讨些血债!”

    “人人都说你在位多年,从未对不起大燕,是位仁君明君。”

    “我本以为,你能做一位好皇帝,能做一位好父亲。”

    “可惜,我信错了!”

    “我与你从来只是君臣,并非父子!”

    仁德帝目光紧盯着慕容澈,眼神冰冷骇人。

    “所以,你如今为了那离国的女人,要不惜与朕断绝父子关系?”

    “要不惜,置大燕社稷不顾?”

    “还是说,你要亲手杀了朕?”

    慕容澈咧嘴冷笑:“陛下在位多年,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当真不知吗?”

    “从前我敬你,是因为你是我父皇。”

    “还念着和你仅有的父子之情。”

    “可惜我错了。”

    仁德帝怒道:“慕容澈,朕是大燕君主。”

    “朕要权衡利弊,为了大燕江山,为了天下百姓!”

    “你为了个离国女子,要上殿来屠了朕。”

    “朕是你的血脉至亲,朕是你的父皇!”

    “你若是为了那女人持剑上殿,置自己于不仁不义不孝的地步,为天下所不容!”

    慕容澈哈哈哈大笑:“不仁不义不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