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沉着眸,“他如今这般闹腾,都是为了想娶沈璃。”

    “何不如成全他,我们去沈家提亲,重新与沈璃定下婚约。”

    “我听闻,沈璃如今身子也好得差不多,还学着打理平阳侯府,不如改日我去同沈老夫人商议。”

    永昌侯眸色微微一变,忽而想到当初沈璃入狱时,张怀安死活都要去天牢,还去燕京府衙大闹的场景。

    那般痴情劲,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断袖?

    虽说后来,把他带回张家后象征性的打了他几棍。

    可打完之后,他心里又非常后悔。

    他叹气道:“若是再去沈家,我们张家要成为燕京笑柄。”

    “这孩子这股痴情劲,怎么就不与睿王学学。”

    “好歹这睿王性子野,不近女色。”

    “反倒是这孩子,那么多年都在沈璃这棵树上。”

    张夫人沉着脸,“老爷,去沈家提亲,也总比他日夜与断袖搅合在一起的好。”

    “若是他在外一日,旁人见他和一白面公子举止亲密,不知道他会被燕京传成什么样。”

    “我们张家,也会被整个燕京城的人笑话。”

    “不如,我去沈府,让沈璃出面,让怀安回家。”

    “之前,他们二人婚就退了,定了沈三小姐,如今又要重新定沈璃。”

    “你可想过,这平阳侯,这沈璃又是否愿意呢?”

    张夫人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

    “如今我们别无他法,让怀安任性下去吗?”

    “老爷,你拉不下这个脸,我去。”

    “怀安养在我们侯府那么多年,我早就将他当成亲儿子一样。”

    “即便他终有一日要离开我们张家,我也不介意。”

    “那就只能这样了。”永昌侯站起身,看向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