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块儿使劲儿,帮着按住闺女,让这个死晴丫头蹂躏了个够。
夜里母女两个躺到一张床上,周霞抽抽搭搭着把白日里受的委屈说了出来。
骆大娥又啊懊悔,又是心疼,更是在心里把杨若晴给咒骂了一宿。
今个,她可得护住了自个闺女,不能再让闺女被死晴丫头给阴了!
“是药三分毒,晴丫头,棠伢子,不用去给霞儿抓药了,没事的!”
骆大娥再一次道。
杨若晴纠正骆大娥:“姑,讳疾忌医,良药苦口。”
“正常人当然不用喝药,可是表妹这不是受伤了嘛,不能跑跑跳跳就是没痊愈。”
“没痊愈就还是病人,病人就得吃药啊!”
“就算不吃那又苦又涩的药,滋补的补药也得吃两副吧?”
“大伯,你说我说的对不?”
杨若晴转而问骆铁匠。
骆铁匠连连点头:“在理,是得抓药,当花的钱就得花!”
“大娥啊,你放心,回头抓药的钱我们来出,你家日子紧吧,不要你动一个子儿。”
骆铁匠最后拍了板。
骆大娥还想要推脱,周霞终于出声了。
“娘,既然大舅还有表哥表嫂都这么疼我,咱就莫再推迟了,我喝就是了。”
周霞道。
跌打损伤的药,熬了到时候端回屋里倒尿桶里面,鬼晓得?
至于那补药,哼,白送的不喝白不喝!
……
主意打定,众人‘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