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姑说说,那么多钱,你都是咋挣来的呀?让姑也乐呵乐呵?”

    骆大娥诱问。

    骆风棠道:“起早贪黑挣的呗!”

    “嗨,我问的具体做啥买卖挣的?狩猎?还是啥?”

    “都有,三言两语说不清。”

    骆风棠不冷不热的道,把脚套进了鞋子里,端起木盆去了院子里倒水。

    屋子里,啥都没问出的骆大娥悻悻着回了西屋。

    不急,有的是功夫,明个接着问,就不信磨不出来。

    骆风棠倒完了水,扭头瞅见骆大娥回了西屋。

    他身形一闪,进了灶房隔壁的杂物房。

    把那只改装后的大铁桶给撬开,拿出里面正在烘烤的东西。

    里面有一只烘烤得金黄的兔子,一只野鸡,还有两张兔子皮。

    他检查了一下兔子和野鸡,水分烤掉了一大半。

    再搁这铁桶里接着烤一日,就全干了。

    风干的兔子和野鸡,留着年内雨雪封门的时候食用。

    他又看了下那两张兔子皮。

    这皮也烤得差不多了,上面的兔子毛脱落了,嗅着也没有血腥味。

    呈现黄褐色,摸上去有点发硬。

    骆风棠把两张兔子皮拿出来,挂在屋梁下让它们阴着。

    回头等它们吸纳了湿气,变得绵软,就可以派上用场。

    弄好了这一切,骆风棠关上杂屋的门,回了西屋。

    隔天,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