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抚着那马鬃,对杨若晴道:“这马跑了一夜,累了也渴了。”

    “我先带它去附近的车马行喂些草料和水,一会再来找你!”

    杨若晴点头。

    等下回清水镇,还得骑它呢!

    两人在医馆门口分道扬镳。

    杨若晴转身进了医馆,跟前面大堂的伙计打听了下。

    然后径直朝医馆后院奔去。

    一眼就瞅见大堂哥杨永仙站在其中一件屋子门口,扶着墙壁在那干呕。

    杨若晴赶紧奔过去,扶住他。

    “大哥,你咋啦?”

    杨永仙的气色不是很好。

    他朝杨若晴摆了摆手道:“没事儿,怕是路上颠簸的,有些胸闷恶心。”

    杨若晴想了下,估计他应该是晕车了。

    读书人,天天窝在屋子里看书,缺乏运动。

    陡然连夜坐马车,身体扛不住。

    “大哥,你咋不进屋去坐会?”她又问。

    杨永仙摇头:“屋里都是血腥味,我在外面坐会就成。”

    “我昨夜后来又连夜去县城报信,这会子爷和我爹他们都在里面。”

    杨若晴恍然,怪不得门口有两辆马车。

    “大夫给五叔止过了血,五叔已经醒了。这会子正要给五叔治手臂,被打折了……”

    “成,那大哥你先坐会,我进去看看五叔。”

    她随即推开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