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道:“那咱就动身吧,行礼啥的,都已装好车了。”
杨华忠点头,上前来在骆风棠面前扎了个马步。
“来,到我背上来,我驮你出去!”汉子道。
骆风棠大惊,忙地摇头:“岳父,这可不成,您是长辈,我是晚辈……”
杨华忠道:“你这行动不便,就莫要顾忌那些礼数了,快上来吧,大家伙儿都在外面等着呢!”
骆风棠还是不肯。
“万万不成,万万不成!”他道。
“我自己能出去的,无非就是走慢一点。”他道。
“要下楼梯的,你就莫推辞了,听我爹的吧!”边上,杨若晴也劝道。
可是,骆风棠还是死活不肯。
杨华忠还是头一回见识到骆风棠倔强的一面,杨若晴则是抿着嘴笑。
自家男人她最清楚了。
平时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人,可是,他有自己的底限和原则。
认定了坚决不能做的事,十头牛也不能拽得他挪半步。
“爹,算了算了,就让他自个走下去吧,咱俩从边上扶着照理没事的。”她道。
杨华忠也是个倔强性子,认定的事情也是难改。
“那么多伤口,这才两天,咋能下地走那么久?”
“往后要是落下啥病根来,一辈子的事啊!”
于是,在两人僵持了起来,把杨若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刚巧这当口,那日松过来了。
杨若晴赶紧朝他招手:“来得正好,驮棠伢子下楼。”
那日松咧嘴一笑,“我就是专门过来接他的,来吧兄弟,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