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安把刘氏压在粗壮潮湿的树身上,俯身过来,一张热烘烘的嘴就往刘氏的脸和脖子上拱……

    刘氏也没闲着,一手勾住杨华安的脖子,另一手就去扯杨华安的裤腰带。

    一个是妇女之友,****守着一个又聋又哑邋里邋遢的呆傻女人过日子。

    床上那事儿,除非憋得受不住,才会把金氏扯到自己被窝里捣鼓几下。

    其他时候,看都不想看。

    而另一个,则是正当虎狼之龄的年轻妇人。

    夜夜守着个没那‘玩意儿’的假男人,这煎熬,这心火,就算这满池塘的水都浇不灭啊!

    这会子,这样一对男女凑到了一块儿。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个人就跟田沟里那‘呱呱’叫的蛤蟆一样,交叠在一块儿。

    上百年树龄的老枫树,为他们的勾搭做了见证……

    夜里喝了酒,两个人兴致都很高。

    这夜里也没有人往这边过来,两个人尽情的,放肆的爽快了好几回后,总算是尽兴了。

    提好了裤子,系好了衣裳带子,拢好了头发。

    杨华安气喘吁吁的问刘氏:“自打老四回来,这好多****都没让我挨过你了。”

    刘氏咯咯笑:“他天刚黑就躺床上去了,我咋给你留门呢?”

    杨华安又问:“他这趟家来啥时候再出去?等他出去挣钱了,咱又能这样快活了。”

    刘氏摇头。

    “我也问他了,他没说准话,一会儿说过几日就得走,一会儿又说不大想出去,我也摸不到他的准话。”她道。

    杨华安叹着气:“哎,那咱只能先这么熬着了,等老四走了就好了!”

    刘氏点头:“可不就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