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凉药,跟水溶解在一块儿,得等水温了才能下。
温度升高,药性就没了。
想到这儿,杨若晴勾唇。
知识就是力量啊,周霞的一知半解,让她把命都搭上了,活该!
拿出手里的银针,杨若晴往骆风棠掌心和脚底板两处的穴位扎了两下。
从这两处挤出几滴颜色暗红的血珠子。
药性基本消散得差不多了,然后,再给他把鞋子穿了回去。
她挨着他的身侧躺了下来,伸出手去紧紧搂着他的腰,睡觉!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当她醒来的时候,骆风棠睡的位置是空的。
他外面的大棉衣还盖在她身上,仅穿着里面的两件贴身衣服站在庙门口。
“棠伢子……”
她朝他唤了一声,坐起了身。
听到身后的响动,他转身回到她身旁。
“醒了?”他问。
她点点头,揉了揉眼。
“晴儿,我表妹不见了。”他突然道。
“啊?”
她怔了下,往昨夜周霞坐过的地方望了一眼。
他接着道:“我先前醒来,就没见到她,可是她的蓑衣和斗笠都还留在庙里。”
“我把这破庙前后都找了一遍,都没瞅见她,不晓得咋回事……”
“甭找了,你找不到的。”
杨若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