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你的温柔,像水一样。”那日松道。

    “这是我北方那些女人们,所没有的。”

    “我不喜欢勾心斗角,互相诋毁的那种,更不喜欢无中生有,还自以为是的女人!”

    “那会显得很蠢笨蠢笨。”

    那日松低头看着杨若兰,一字一句的道。

    “你说的别的任何女人要推你,我或许会信。”

    “可是晴儿,那绝对不可能,我那日松敢用这项上的脑袋作保,晴儿清风霁月,光明磊落,她不屑做那种事!”

    那日松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了杨若兰的心里。

    好半晌,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夫君,我、我……”

    她嗫嚅着,心虚心慌。

    尤其是看到那日松眼底的一些失望,杨若兰有些怕了。

    赶紧从床边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抱住那日松的手臂。

    “夫君,你莫恼,是我的错……”

    “许是我怀着身子,总是担忧孩子会有啥闪失,所以有些疑神疑鬼。”

    “我跟你保证,就这一次了,以后再不会了。”

    “你莫要跟我气恼,我会怕的……”

    眼泪儿,如断线的珠子,从杨若兰那张俏脸上淌了下来。

    这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足够融化天下男人的心。

    那日松自然也被杨若兰的眼泪所征服。

    这一夜,烛影摇红。

    虽然老村医福伯叮嘱过胎气不稳,不宜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