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棠伢子回了南方军营,夫妻生活只得暂停。
不过他每个月的月底会回来住两夜。
那两夜,他几乎都不让她睡觉。
吃过了夜饭就钻了被窝,一直倒腾到天明。
如何避孕这块,他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白痴。
如何让媳妇怀上孩子,他也可以说是半懂不懂。
在杨若晴看来,不仅是骆风棠,整个长坪村,估计男人们都不太懂为啥男女成亲。
钻一个被窝睡觉就能生娃的真正奥妙。
可是杨若晴懂啊。
所以每回跟他行房后的十二个时辰内,她都会给自己偷偷熬一碗汤药喝下去。
这四个月来,她的肚子才没有半点动静,每个月月事准时到来。
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连骆风棠那里,她都没说。
这药喝多了,会不会伤身?
是药三分毒,别到时候想怀却怀不上,那不就要哭了嘛。
哎,避孕,是个问题啊!
冬至节的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杨若晴烧好了晌午饭,用多层的红漆木饭盒拎着送来了拓跋娴的屋子。
拓跋娴穿着厚厚的棉衣,衣领口围着用兔毛做成的围脖。
坐在一只有靠背的大暖桶里,腿上还盖着一圈厚厚的衣裳。
即使如此,她整个人还是缩成一团,一副冷得不得了的样子。
看到拓跋娴这副样子,杨若晴笑了下。
“娘,吃饭啦,吃过饭手脚就暖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