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佬铁证如山,让人不服都不行。

    “夜壶佬,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玩意儿你也剪下来?”李甲忍不住了,再次破口大骂。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就是啊,既然你爹死得那么惨,你就该让他入土为安,咋还剪了他喉咙管子呢?你这个不孝子让他到了阴间咋吃东西?”

    “夜壶佬不正常,他脑子有病!”

    大家伙儿都被夜壶佬的疯狂举动给惊呆了。

    就连杨若晴都为之摇头,原本还以为他囚禁这么多无辜女人供自己玩乐已经够疯狂了,没想到这还有更疯狂的。

    “夜壶佬,就算你爹是被李大善人害死的,这也不能构成你囚禁这些女人,并害死她们的理由和动机!”

    杨若晴收脸上的嬉笑,一脸严肃的道。

    “李大善人害死你爹,那是他的罪,他已经遭到了报应。”

    “而你的罪,却刚刚开始,现在,把话题从你爹身上扯回来,说说你是咋样囚禁并杀死你眼前棺材里那女人吧!”

    杨若晴的话,也是旁边其他人想要表达的。

    一码归一码,你不能因为李大善人杀了你爹,你就把仇恨转嫁到别的无辜的人身上。

    有本事,你去找李家后人报复啊,你去囚禁李家的女人啊,李大善人死了,可他家的后人还在外乡活着呢,你咋不找去呢?

    窝囊!

    “你爹的死活跟咱有个鸟关系?老子要晓得的是她为啥在这?你到底对她做了啥!”

    杨永智突然从凳子上蹦起来,冲脱杨华忠的双手扑到夜壶佬面前,一把扯过夜壶佬手里举着的那截喉管子远远甩出去,然后一拳头把夜壶佬砸翻在地,拳打脚踢。

    “永智别这样!”

    杨华忠吼了一声,也冲上去拉架。

    李甲和几个村民见状也都围拢过去帮着把二人拉开,免得待会打死了就啥都问不出来了。

    杨永智被重新拉回石凳这边,还在大口喘着气,如同一只咆哮的狮子难以平静。

    夜壶佬也被人拨拉到一边。

    他哭着喊着:“好吧我承认,这女人是我从县城勾栏院里哄骗回来的,我一眼就相中了她皮相好看,人也精明,我想让她帮我生个儿子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