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自老娘孙氏的关怀和照顾,杨若晴和小朵都相视一笑。

    杨若晴对小朵说:“你明天早上用不着过来,叫项胜男代表一下就可以了。”

    “我这边到时候也看情况吧,反正也就是早上一两个时辰的事儿,等把人送上山了就完事了。”

    就这样,小朵和项胜男他们带着三个闺女回了项家庄。

    眼下还是大正月呢,他们留了胜男爹一个人在草场那边看守牛群,其他人都回了项家庄过年。

    当然了,不可能完完全全把草场托付给胜男爹的,毕竟这人有时候喝点酒,就有些不靠谱。

    所以胜男的大伯牛贩子,还有胜男自己,每天白天都会抽空过去草场转几回。

    小朵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们,招待拜年的亲戚朋友。

    等过完上年头,正月初八,项家人才全部回草场,继续开始接下来一年的忙碌。

    日子就是这样一年一年的轮回着过的,看似每一天,每一年,吃的喝的玩的所做的事都差不多,但各种变化却又也潜移默化着。

    一个恍然间再去回眸,你会发现你老了,孩子们却长大了,这就像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生命的意义,有时候就是存在于这些过程之中……

    众人散去,留下老杨家人开始正式忙碌起来。

    杨若晴打着呵欠回了自家后院,发现团团圆圆都不在家里,后院骆宝宝的屋子里,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杨若晴推门进去,发现上午还活蹦乱跳的闺女,这会子衣服都没脱就蜷缩在床上,身上随意搭了一块被子角。

    “咋啦闺女?肚子痛还是怎么地?”杨若晴赶紧来到床边,俯身去打量骆宝宝。

    闺女刘海凌乱的黏贴在额头,闭着眼,脸色有些苍白,还有些蜡黄。

    “娘,我来那个了,肚子里像有把刀子在转,大腿也像被锤子在捶打,腰也酸,还有些胸闷犯恶心……”

    杨若晴一听这话,顿时就知道闺女这是痛、经了。

    做女孩子,就是这点不太好,每个月都要遭回罪。

    “伱穿我给你缝制的那种安睡裤了嘛?”杨若晴先问。

    骆宝宝摇头,“我看量不多,就没用,用的是带子的那种。”

    杨若晴说:“我去给你搞药,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