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吓人啊!”陜
无忧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吓得笤帚都给扔了,捏着耳朵跑到一旁的墙角底下蹲着。
老板娘储秀萍还有灶房的那个面点师傅听到后院这边的响动,都赶过来了。
“什么情况?你们在干嘛!”储秀萍看到无忧吓得捏着耳朵躲在墙角,而大块头却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笤帚簸箕甩在一旁,不由得皱起两条细细的眉头。
“老板娘救我啊,这个大块头要欺负我!”无忧吓得起身躲到了储秀萍身后,并紧紧揪着对方裙子下摆不松手。
储秀萍一听这话,想到什么,她抬手拍了拍无忧的头,“莫慌,莫慌,没事了!”
然后,储秀萍打量着大块头,“这是新来咱铺子里干活的小妹妹,大块头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剥了你的皮!”
大块头趴在地上,可真是冤枉死了,“我没有,没有欺负她!”陜
无忧喊了起来:“我好心好意过来扫地,你吼我,叫我滚回前院,你还要来抢我手里的笤帚,你敢拿你家里人发誓说你没有?”
大块头涨红了脸,粗嘎着嗓子朝无忧吼:“那就叫欺负你?你个贱蹄子恐怕是没见过我欺负女人吧!”
无忧好像被吼得吓住了,抓着储秀萍的裙子的手都在使劲的颤抖。
“老板娘,他到底在说啥呀?我怎么啥都听不懂呢?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在这里干活了,这里太可怕了,我要走了……”
无忧转身就要往外跑,储秀萍一个眼神,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灶房面点师傅突然移步上前,挡住了无忧的去路。
“不准走!”面点师傅终于开了口,声音很嘶哑,就好像把铜汁铁水灌进了喉咙里,将声带给烫坏了。
可偏偏却又留了一线,能发出一点点声音来,只不过这声音非常的怪异就是了,听得人浑身不自在,感觉有一把小刀子从皮肤上刮过去,又刮过来,头发都要炸开了。陜
幸而储秀萍这时也转身来了无忧这边,她挡在了二人中间,微笑亲和的面孔真的很像一个邻家大姐姐。
她握住无忧的手说:“别怕,我给你做主,我这就去骂大块头,保证他以后都不敢再欺负你了!”
“不要走,走了就没有点心了,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无忧想了想,点点头。
储秀萍又吩咐面点师傅带无忧去灶房
临走前,储秀萍还不忘告诉无忧:“面点师傅是个可怜人,她以前嗓子像百灵鸟那样好听,还唱过戏,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嗓子坏掉了,戏班子也把她撵出来了,是我这边收留了她。”
“啊?这么可怜啊?戏班子真是太可恶了!”无忧说。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