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和李老三齐齐摇头。
李老二上前一步,对老杨家众人说:“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杨四叔,诸位不要急,大概是个啥情况?方便的话告知下,我们兄弟一起帮着找!”
……
且说另一边。
杨华明手里拎着一坛子酒,原本想着拿回家去喝,结果因为口兜里装了一把炒花生,他走了几步,没忍住,就停下来喝了两口酒。
这一喝,可就不得了,如同偷吃到了猪油的小老鼠,一下子就被这二者搭配带来的味道给勾引到了。
于是,一路走,一路喝,边走边喝,欲罢不能。
等到他有些微醺,脚下也有些轻飘飘的,环顾四下,发现他走在一条通往山脚的小路上。
奇怪,我不是要回家么?咋跑到山脚下来了?
他望见了前面的小桥,准备往小桥那边走,待会从小桥那边过去,就可以跨国河,然后走上那条通往村子后面的土路。
可是,杨华明兜兜转转,走了好一阵,明明看到小桥就在前面不远处。
月光下,都能看到小桥那端的河坝,以及河坝底下的大片田地。
明明路就在眼前,可是,杨华明却感觉脑袋就像被罩在一个透明的罐子里,脑袋里晕晕乎乎,脚下踉踉跄跄,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了好一阵,可却始终都到不了那小桥。
这就好像使唤驴子拉磨,往驴子脑袋前方挂一根棍子,棍子上绑着一根萝卜,驴子以为自己只要往前,就能吃到那萝卜,可不管怎么走,走到蹄子都撅翻,那萝卜始终挂在嘴边,看得见却吃不着。
走到最后,杨华明感觉脚底板都走起水泡了。
累的他直喘气!
他索性一腚儿坐到地上,怀里端着酒坛子,望着河对面不远处长坪村的方向,一口花生米一口烧酒。
喝着喝着,突然,河坝上过来两个人。
月光下,是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发现了杨华明,朝他喊了一嗓子。
杨华明眯着眼,看到来人有些眼熟,可不就是村里那个谁谁谁嘛!
至于谁谁谁,他这喝得有点大,脑子转动速度慢,只认得对方就是本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