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松,你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吧?”杨若晴又问。

    那日松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这下,萧雅雪也不闹腾了。

    “那日松,你那张嘴是狗嘴,啥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味儿了,你还是少说话吧!”萧雅雪也对那日松道。

    这眼神,这语气,显然是气消了。

    萧雅雪就是这样一个人,火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火爆直爽的北方女人,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

    那日松听到自己媳妇好了,自己也不敢再恼了,脸上赶紧堆满了讨好的笑。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这狗嘴吐不出象牙。”

    “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够啦,在棠伢子回来之前,咱们仨都别轻举妄动,”

    “不然,被牵连的都是我们身边这些手无寸铁的亲人朋友!”他道。

    萧雅雪赶紧点头。

    没错,自己现在有儿子了,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萧雅雪连连点头。

    杨若晴思忖了一番,道:“放心吧,我也不会轻举妄动,但必要的防备咱还是要有,”

    “毕竟,这个凌王是拓跋裕的义子,而拓跋裕,是逆贼!”

    那日松点头,他一脸正色道:“我会叮嘱我带来的那一支侍卫们加强防范!”

    暂时也摸不清拓跋凌此行到底什么目的,需要晚些时候等他跟拓跋娴结束了聊天后,方才知道。

    所以这当口也探讨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萧雅雪又有些惦记留在家中睡觉的儿子。

    夫妇两个便跟杨若晴这辞行,先行回家去了。

    这边,杨若晴也来到院子里,站在不远处看着宝宝和大志玩耍。

    如果没有猜错,凌王此行八成是跟他的身世有关吧?

    因为她当初去雁门关那里的时候,婆婆拓跋娴交给她一封信,让她想办法送到拓跋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