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骆风棠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拓跋娴又急又慌,追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差点瘫软下去。
被小雨和秀珠从一旁过来及时扶住。
“那日大哥,你快去军营里白五叔啊!”
小雨对那日松这大声道,“白五叔是军营里的伙房军,我听晴儿说,他有一身的好功夫。”
“他是棠伢子的师父,又认了晴儿做干闺女。”
“你赶紧去找他!”
那日松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屋子,去了军营那边找白老五去了。
家里这边,秀珠和小雨则把拓跋娴扶进了屋里,耐心劝慰着。
拓跋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焦急,整个人的脸全白了,念念不忘的就是骆风棠的情况。
实在没辙,小雨只得私下里跟赵大夫那里要了一些能够助睡眠的药来,让拓跋娴喝了强行让她睡着了。
“希望菩萨保佑,保佑他们吉人天佑啊!”秀珠抱着骆宝宝,在屋里踱着步子,愁容满面。
小雨在床边为拓跋娴把被子盖好,闻言也是轻叹着气。
“晴儿和棠伢子也真是不容易,好日子这才过了多久?”
“在我的感觉里,他们就没有顺风顺水过,老天爷啊,最惦记他们两口子了。”小雨道。
秀珠点点头:“有句话咋说来着?先苦后甜吧!但愿他们过了这个劫,就啥都好了!”
……
斜阳如血,染红了西面的天空。
一望无际的大路上,一人一骑,如同黑色的闪电,扬起漫天的尘土。
黑色的马王,威风凛凛,浑身散发出让所有战马胆战心惊的霸气。
骑在马背上的男子,虽然身板高大威猛,形容冷峻。
可是,状态却是极其的不好。
一张脸,苍白得如同白纸,没有半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