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捂嘴笑。

    那边,骆风棠对辰儿道:“你若是确定了,我们就比试下,若是你赢了,往后我不再强求你喊我爹,”

    “若是我赢了,你便要乖乖喊我一声爹,往后咱父子和平共处,咋样?”

    辰儿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骆风棠又问:“那咱啥时候比啊?”

    辰儿道:“打铁趁热,现在就比。”

    杨若晴道:“现在就比?在哪比呀?这小院子里射箭可不中,咋地也要找个小花园类型的才行。”

    辰儿道:“我先前从那边过来,胡同后面沿护城河往东走三里地,有一个小树林。”

    “哈哈,小子连地儿都看好了,看来真是有备而来嘛!”骆风棠笑了起来。

    笑声愉悦,眼睛里都是赏识,因为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有筹谋。

    辰儿挑眉,转身回了自己屋子,片刻后便拿出来一张弓箭挎在肩上,又去那边牵了自己的马,潇洒利落的翻身上马。

    临走前,扭头朝已经来到堂屋门口的骆风棠挑了挑眉,然后转身呼啸而去。

    骆风棠乐了,眼睛望着辰儿离开的方向,话却是对杨若晴说的:“晴儿,你看到了嘛,咱辰儿,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杨若晴也是笑眯眯的望着辰儿远去的方向,道:“这孩子太有个性了,我真担心你这个做老子的降不住啊!”

    骆风棠扭头道:“你这话说的,他又不是烈马,我为啥要降他?”

    “可你是他爹呀……”杨若晴又道。

    骆风棠道:“没错,我是他爹这一点不假,但爹是爹,儿子是儿子,他会长大成人,有他自个的想法和生活方式,我从未想过要降他,我只想让他消除心中的怨愤,接纳我这个惭愧的爹!”

    说完,骆风棠轻叹了口气,眼中涌上落寞和愧疚。

    七年了,孩子离开的时候还是襁褓之中。

    如今再见,却已这么大了,自己错过了多少啊?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这样的七年啊?

    骆风棠只想补偿,别无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