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把身边贴身伺候的,尤其是入口的东西,身上穿的衣物,掌管这些的人换成你的心腹,”杨若晴叮嘱道。

    “然后平时尽量在自己院子里散步走动,少去外面人多的地方,人多是非多嘛!”她又道。

    姚氏点头道:“有道理,我这院子里要开始整理一批人了,只留下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其他任何人都有可能被她们收买。”

    杨若晴又道:“其实还有个最好的法子,可以让你在孕期不用那么提心吊胆。”

    “啥法子?”姚氏问。

    杨若晴道:“当家主母好不容易怀了嫡子,安胎的心情最要紧,后院的那些女人们,全都打发去乡下庄子上待着呗,”

    “愿意去庙上为你和国公爷还有小世子祈福的,就送去庙里,等到孩子平安落地,大不了再接回来嘛!”

    听到杨若晴这提议,姚氏目光一亮:“好法子,全打发出去,我耳根子就清静了。回头我就跟国公爷那说下这个事儿,但我孕期是不能伺候他的,那我便把我身边的两个二等丫鬟开了脸,抬做通房!”

    对于姚氏前面的那几句话,杨若晴是满意的。

    但是后面说要抬通房的话,就让杨若晴忍不住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了。

    这古时代的女人,思想上真的是上了枷锁啊。

    好不容易打发出去一批,还得重新拿女的开脸去送到自己男人的床上?

    这十个月,女人为男人辛辛苦苦的怀孕,病得要死都不敢乱吃药,分娩的时候更是九死一生。

    作为男人,你都要当爹了,就不能为了孩子,为了女人遭受的这份罪而素十个月么?

    再说了,也不是完完全全让你不那啥,隔靴搔痒啊,也是可以的嘛!

    非得找丫鬟暖床,哎!

    杨若晴只能无声的叹息,但她不会跟姚氏明说的,因为这是现代和古代女人的思想差异,求同存异吧。

    只要姚氏觉得这样好就行,毕竟,姚氏不是她杨若晴,而万庆春,也不是骆风棠。

    为了方便姚氏,饭摆到了姚氏这院子里的正屋,姚氏在两个贴身大丫鬟的搀扶下也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正屋。

    此时,骆风棠正跟万庆春坐在那里说话,听见这边的动静,两个男人同时转身,视线却都是分别投向自家的媳妇。

    骆风棠眼中的暖意,不管是何地,何时,

    不管周遭有多少人,他温暖的注视永远只吝啬的给与杨若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