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不打算说的,所以大磨跟我这问,我也啥都没说。”

    “在我看来,我既然已经改嫁给了大磨,要是还惦记着大平那边的事儿,可不好,”

    “可是,大磨却去外面打听了,晓得了大平快要三周年。于是大磨就主动跟我这说,”

    “说大平终究是两个闺女的亲爹,这三周年,即便我是前妻已跟大平没啥干系了,可两个闺女于情于理都要去烧个香,祭拜下,这是人之常情……”

    “我很感动,大磨这样设身处地的为两个闺女着想,心胸又这么宽阔,”

    “他都主动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呢?自然是随着他去准备香纸元宝了。”

    “可是那天我们带着俩闺女原本是想要避开大平娘,悄悄去大平坟前祭拜,香纸才刚刚烧着,哪里晓得大平娘去而复返。”

    “她看到我们来了,当时就恼了,狠狠的闹了一场,回来后,当天夜里我就动了胎气,孩子提前大半个月就生下来了……”

    听完小琴的这番话,杨若晴也只能长长的叹口气。

    “你跟大平娘之间啊,真的是个解不开的死结,估计得等某一天大平娘过世了才行吧。”杨若晴道。

    “那两个闺女呢?跟大平娘那边有往来吗?”杨若晴又问。

    小琴道:“大平走的时候小闺女年纪小,又一直是跟着我,跟大平娘之间本来就不是太熟。”

    “大闺女虽跟她奶奶熟,可后来她奶奶做的那些事,尤其是当着孩子的面把我卖出去那件事让孩子寒心了,”

    “大闺女也不怎么跟她奶奶亲,有时候我劝她,如是在村里遇到了她奶奶,还是得叫一声,毕竟是亲奶奶,爹的娘,”

    “可是大闺女叫了,大平娘不搭理,还跟大闺女这说了一堆的话,还是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大闺女不爱听,越发的烦她奶了,我也没法子了。”

    小琴说完,摇头苦笑。

    杨若晴也是轻轻点头,跟着叹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这个理儿吧!”她道。

    小琴道:“不幸中的万幸是大平爹在牢里,要是他在村子里啊,那真的麻烦大了。”

    提到大平爹这事儿,杨若晴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琴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指不定大平爹有机会出来哦。”杨若晴道。

    小琴惊愕了下,“啥意思啊?他在牢里还将功折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