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云也苏醒了,醒来之后,同样跟葛大蛋一样,压根就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其他几人都用极其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浑身酸痛啊?就好像,好像跟谁打了一场架似的,什么情况?”齐星云揉着还在痛的肩膀,问众人。
骆风棠黑着脸,自然是不想把先前那场荒诞的梦告诉齐星云。
杨若晴道:“我来说吧。”
“你们三个,刚才都中邪了,各自做出了很多荒诞的事情。”
“你,要娶媳妇,差点连裤子都脱了要跟一棵树洞房。”
“你,蹲在地上画圈圈,说自己爹不亲娘不疼,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还有你,在做皇帝梦呢,梦里面还带着你的贵妃娘娘游御花园!”
“你们三个,方才各自唱了一出大戏给我们三个看,哈哈哈!”
杨若晴挨个的指着葛大蛋,拓跋陵和齐星云三个,噼里啪啦给说了。
三人面红耳赤。
其他两人都无话辩解,齐星云涨红了脸辩解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梦呢?”
“再说了,我从未想过要当皇帝……”
杨若晴暗暗撇嘴,从未想过要当皇帝?
那你这几年顶着战神的威慑和贤王的美誉四处游走,暗中拉帮结派收拢人心,又是为的哪般?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葛大蛋和大磨不清楚齐星云的真实身份,从而听不懂,
其他几人,谁不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人艰不拆,看破不说破而已。
“晴儿,方才到底是啥情况啊?你手里拿的那个小瓶子装的又是啥?”骆风棠出了声。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了解问题,才是关键。
其他人经了骆风棠这问,也都将视线落在杨若晴手里的那只神奇无比的小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