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这余金宝和荷儿那死丫头,摆明着是要跟咱耍赖,”杨永智又来了杨若晴这。

    “这两个人还真是有做老赖的本钱啊,瞧瞧,这三天被扔了两次粪坑,昨夜咱还去装鬼吓他,还是不肯过来给三叔和四叔赔罪,这两人还真有点不好对付!”他又道。

    杨若晴正在那里整理花瓣呢,春天百花盛开,是做香水的好时节。

    听到身旁杨永智的话,杨若晴笑了。

    “你这一提到前两天的事儿,我好像都嗅不到这花香,鼻子里面全都是那粪坑的气味了。”她道。

    这两天胃口一直不佳,每回抬起筷子就会想到余金宝在粪坑里挣扎的样子。

    啥食欲啥胃口都没了,哎,看来惩罚要惩罚那两口子,自己这付出的也不少啊!

    “晴儿,咱接下来咋整?”杨永智又问。

    杨若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急啥?咱陪他们玩到底就是了。”

    杨永智道:“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都春天了,夜里也不咋冷,我可以陪他们玩一宿,大不了白天补一觉。”

    杨若晴笑了,“我也是,那咱兄妹今夜接着走起,哈哈哈……”

    夜幕降临。

    余金宝撅着腚儿,站在养猪场的院门那里,看着附近一块油菜地里,最后两个老农收工回家。

    附近干活的人都陆续收工了,这山脚下一大片地里,又只剩下他们这养猪场里的他和杨若荷了。

    看在那日头落到了西面山下面,四下渐渐生出暮色来,山里的乌鸦从头顶飞过,落在那屋脊上嘶哑的叫着。

    余金宝紧了紧身上的衣裳,一溜烟跑进了屋子。

    两口子外加一条狗面对面吃过了夜饭,杨若荷道:“飞飞今个跑进了猪圈按,弄了一身的脏,”

    “我要给它洗个大澡,你去灶房烧一锅热水吧。”她道。

    余金宝道:“这夜里吃过了咱还是赶紧上床睡觉吧,我不敢大晚上还去灶房烧水。”

    “瞧你那点出息!”杨若荷道。

    “不给飞飞洗干净,等会咱一个屋里睡觉你睡得着?不觉着臭?”杨若荷又问。

    “我行的,大不了扯两团棉絮塞住鼻孔呗!”余金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