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挑了下眉,然后对银山道:“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有啥情况就及时跟我这说。”

    银山走开后,杨若晴回到了骆风棠这边。

    “金山生的啥病?两天没来上工了,会不会是很严重的病?”骆风棠问。

    杨若晴挨着他身旁的草地坐了下来,顺手折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玩耍着。

    闻言凉凉一笑:“啥病?要我看啊,根本就是没病装病!”

    骆风棠诧了下,问询的目光笼罩着杨若晴。

    杨若晴道:“银山说,他两次去探望金山都被金山媳妇给挡在门口,金山媳妇去村口洗衣裳都要把大门锁给锁上。”

    “而且,那盆里压根就没有金山的衣裳,都是些娘们和孩子换下的衣物。”

    骆风棠的剑眉微微蹙了下,眼底掠过一抹思忖。

    “都已是春末夏初了,天渐渐热起来,白天做的力气活,身上衣裳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不可能两天不换衣裳,尤其是生病的时候,这换洗的衣物和帕子啥的得更多才对。”他分析道。

    杨若晴点头:“没错,而且家里男人躺在床上养病,有啥不能让小叔子去看的?那妇人遮遮掩掩,出门洗趟衣裳都要锁门,只能说明一点,家里压根就没人,金山这两天压根就不在家!”

    “不在家?那会在哪?”骆风棠追问。

    杨若晴摇摇头:“不清楚,或许是偷懒卖坏不想来上工,所以便已生病为由躲出去偷闲去了呗,刚好我爹又定了两日的假期不扣工钱的规矩,金山这小子便钻了这个空子。”

    骆风棠的眉头皱了起来:“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日就是第三天了,倘若明日再不来,把工钱给扣了,看他现不现身!”

    杨若晴冷笑:“那是当然,我生平最烦的就是这种偷奸耍滑的人了,明日若不来,工钱扣掉是其次,表现不好,解雇,让他永远的闲着得了!”

    晌午之后,杨若晴和孙氏从山上送饭回来,刚走到塘坝这边便跟小洁爹和翠儿爹遇到了。

    他们两个赶着骡车,前面那辆骡车上铺着被褥,躺着一个面生的年轻人。

    后面那辆骡车上,坐着翠儿。

    看到孙氏和杨若晴母女两个,小洁爹和翠儿爹赶紧停下车来跟她们打招呼。

    孙氏也上前来询问。

    双方做了介绍,这个躺在骡车上的年轻后生,就是翠儿即将招婿上门的那个小伙子。

    “二妹,你叫他锁子就行了。”翠儿爹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