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方才咋啦?咋使劲儿的扇扇扇呀?我叫你好几声你才听到呢!”骆宝宝好奇的问道。

    杨若晴笑了笑,“没啥,琢磨别的事儿去了,所以走神没听到。”

    “娘,那你在琢磨啥呀?跟我说说呗。”骆宝宝又问。

    杨若晴抬手轻捏了下骆宝宝的鼻子:“你这小东西,咋这么八卦呢,改明儿啥都甭学了,就学一门读心术得了。”

    骆宝宝嘻嘻笑了,“好呀好呀,我倒也想呢,我要是会了读心术,我就啥都不做,天天跑出去瞅见一个人就去读他心里想啥,窥探别人藏在心中的秘密,然后来……”

    “然后来威胁人家要挟人家?”杨若晴抢先问道。

    骆宝宝摇头,一脸认真的道:“才不是那样呢,对于坏人,我就威胁他们要挟他们,他们心里越是想要得到啥我就越要去搞破坏,让坏人不能如愿。”

    “要是他是好人,我就想法子去帮他实现愿望,让他开心。娘,你说这样好不好?”

    杨若晴愣了下,随即抬手轻轻抚摸着骆宝宝的脑袋。

    “当然好啊,我闺女爱憎分明,是个好孩子,更是娘的好闺女。”杨若晴夸赞道。

    骆宝宝屁颠了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辰儿来了灶房门口。

    “娘,我跟爹已帮子川舅舅擦完了身体,衣裳也换好了,子川舅舅醒了,爹让我来问你药是不是熬好了?”

    听到辰儿的问,杨若晴赶紧指着地上静待冷却的药罐子道:“去跟你爹说,药已经好了,我这就送过去。”

    ……

    西屋里,骆风棠正陪着沐子川说话。

    骆风棠站在床边,沐子川靠坐在床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

    那脸色,比身上的亵衣还要白,唇也是白的,眼睛却是红的,遍布血丝。

    “我的天哪,一段时日不见,咋病成这副样子?你这是做啥了呀?”

    杨若晴问道,端着药碗来到了床前。

    骆风棠赶紧来到杨若晴跟前,接过药碗。

    沐子川则欠了欠身,伸出手来:“多谢晴儿熬的药,风棠兄,给我吧,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