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整个人已经完全缩到骆风棠怀里了。

    “哎呀妈呀,这听着都让人瘆得慌。”她道,赶紧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

    只有他温暖结实的胸膛才能让她感到安全。

    “这眠牛山里的鬼事儿,要是整理出来都能写一本合集了。”她道。

    心中突然就荡起一个念头,自从上回的两本小说完本后,这两年一直都没再写,是时候重出江湖,将《聊斋志异》搬到这时空来了。

    嗯,最好再添加一些自己耳听的,再然后把《山海经》里的一些有趣的东西给添加进来,保证能大卖。

    “显然,姜家坡那个地方邪乎得很,加上后来陆陆续续埋葬到那里的人,又都是些异常死亡的,所以久而久之那个地方的阴气就越来越重,”杨若晴分析道。

    “尤其是在今夜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就更是容易撞邪。不过,咱俩过去的时候,那些邪祟之物却是不敢近身的哦,看来咱俩的气场,尤其是你,真的很强大呀!”杨若晴感叹道。

    骆风棠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沉声道:“我是将军,南征北战,手上不晓得杀过多少条敌人的性命。”

    “或许像传闻那样,做我们这行,杀气重,所以那些邪祟之物才不敢近身。”他道。

    杨若晴点头:“不仅仅是杀气,还有你身上的浩然正气!”

    以及一些其他的,她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当时当他朝坟地中间走去时,那一抹像紫外线似的一闪即逝的红光……

    “这段时日,咱还是尽量不要走夜路,毕竟是传统的节日,一些说法也是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流传下来,”骆风棠像叮嘱孩子似的叮嘱着杨若晴。

    “既然有那种说法,那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咱多多少少主意一点,遵从一点,也没坏处。是不?”他问。

    杨若晴乖巧点头:“对,对,你讲的对。”

    ……

    隔天早上,杨若晴去村口的池塘洗衣裳洗菜,刚巧遇到杨华梅挑着担子过来浆洗。

    一边是篮子,盆桶,棒槌,一家人的脏衣裳啥的。

    还有一边是装着菜,以及一些其他杂七杂八需要浆洗的东西。

    两人打了声招呼,便蹲在一块儿浆洗。

    “姑,你这洗得东西好多好多啊,五花八门的。”杨若晴看了眼杨华梅的担子,调侃道。

    杨华梅苦笑了声,道:“婆婆走了,留下这一家子的老少爷们,我这妇人若是不勤快些,这一大家子走在外面都咬被人当乞丐了,又脏又臭,自个都没法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