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丢人啊!”
骆宝宝大呼,脸顿时跟喝醉了酒似的全红了。
杨若晴咯咯的笑。
骆风棠本也想附和着说自己真的不嫌弃,自家的闺女的脚香着呢!
但看到闺女这反应,他赶紧去瞪杨若晴,佯怒着沉声道:“你咋啥都说,少说两句好吧!”
杨若晴抿着嘴笑,好吧,我保持沉默。
最后,骆宝宝自己脱下了鞋子,把脚架在炭火盆子边上烘烤,一边跟爹娘说着下山路上的事。
杨若晴和骆风棠一左一右蹲在闺女身旁,杨若晴手里拿着新棉随时尊卑着,骆风棠则顺势拿起骆宝宝换下的鞋子放到炭火盆子上烘烤。
翻来覆去的烘烤,里里外外,很是细致。
“对了,红袖姨还捎了份贺礼给我小舅,待会我给小舅送过去。”骆宝宝又说。
“你红袖姨咋不和你一块儿回来吃酒席?”杨若晴问。
骆宝宝摇摇头:“我是邀请了呀,可红袖姨说她得留在营地,贺礼就是心意,心意送到了就行了。”
“哦,那就随她吧。”杨若晴也没多问,因为红袖的性格她清楚,不太喜欢那种太过喧闹的场合。
而偏偏庄户人家办喜宴,请的都是乡亲父老,大人喊小人闹的,对于从小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人来说,就很喜欢这种淳朴亲切的乡村气息。
而对于那些成长环境不同的人来说,在这样的环境里就会有些拘谨。
与其跟一群半生不熟的大爷大娘坐在一起吃喝,听他们拉家常寒暄开着各种荤素不忌的玩笑,还不如不来吃这个酒席。
“昨日不见你回来,我还以为这趟你也来不及赶回来了。”杨若晴将棉鞋帮骆宝宝穿上,并说。
骆宝宝却道:“怎么可能哦,我小舅成亲耶,再忙我都要回来参加的呀。”
“哪怕天上下刀子,我顶着副案板也要回来!”
杨若晴笑着轻轻刮了下骆宝宝的鼻子:“这话说得就夸张了。”
“像娘你。”
“才没呢,你娘我说话可务实了,你夸张是随了你爹。是吧棠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