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槐安道:“是大姚的亲笔书信,你自己看过,一切就明白了。”

    阎槐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杨若晴。

    大姚?

    杨若晴对这个人,自然是熟悉的。

    大姚跟杨华忠他们差不多年纪,以前也是经商的,后来因为背靠着的势力垮台了,他也跟着遭殃。

    但是大姚在经商方面很有才华,跟阎槐安是朋友,也在生意上合作过。

    加之大姚在京城那带有点人脉,所以当初,阎槐安听说杨若晴像去京城盘铺子做香水生意,第一时间将大姚推荐给了杨若晴。

    在这两三年的合作下,杨若晴对大姚的管理能力给予了肯定。

    香水这种高端产品,起初是在京城的青楼海棠轩销售并推广的。

    后来反响不错后,杨若晴就在京城的东西南北四大门所在的大街,各自盘下了一家铺子,招贤纳士,专营香水。

    其中,西门那家铺子,就是交给大姚打理。

    此刻,抖开的书信里,大姚熟悉的字眼跃然纸上。

    杨若晴一目十行的看完后,一双秀眉轻轻蹙起。

    边上,骆风棠见状,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大姚在信里说了啥?”

    杨若晴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道:“西门的那家香水铺子的香水,让顾客用后出现了一些问题。”

    “大姚找到了顾客,想要私下解决,顾客也答应了,但过了一夜就又反悔了,说要给个说法,不然就去报官。”

    “现在,竞争对手利用这件事,大肆炒作,”

    “大姚在心中推测,对方应该是想要挤兑我们西门的那家香水铺子,因为这一年来,西门那家铺子的生意越做越好,对原本就开在那条街上的另一家香水铺子造成了威胁。”她道。

    听完这些,骆风棠的眉头也皱了一下。

    “即便是做生意,大家也是各凭本事吃饭,难道他们开了,我们就不能开?天底下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他道。

    杨若晴勾唇,“我们家的香水,从配方,到制作,再到包装和保存,都是经过了严格检验的,不可能出现那种让顾客皮肤搔痒溃烂的情况。”

    骆风棠疑惑,“这么说,有人在我们家的香水里动了手脚?又或者,故意栽赃?”

    杨若晴摇头,“这个,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尽快去趟京城,了解情况倒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