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更加惊讶:“你这是啥时候准备的?”

    杨若晴道:“下昼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我猜测许大奎八成会跑,还真的被我猜中了。”

    “其实,他跑了也好,虽然今晚不能打他有点小遗憾,但他跑了,刚好赶上这过大年的时候,又冷又冻,这个罪遭受得更大!”

    骆风棠点点头,“只是,倘若他当真是去了县城喝花酒,躲在那些烟花之地,那也是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不遭罪,还很逍遥快活。”

    杨若晴莞尔,“你看许家的家境,在想想那些地方一天下来的花销,没有一两银子别指望。”

    “手头稍微松一点,听个曲儿叫个花姑娘啥的,三两银子打底!”

    “而街上的酒楼和客栈几乎都暂停营业了,所以许大奎即便躲到了最不入流的勾栏院里,就身上那点碎银子也撑不了两三天。”

    “而且,他狡猾着呢,猜测我们也不可能在县城耽搁,肯定要赶回村去过年的,”

    “所以啊,指不定过年的那天许大奎就会偷摸着回村。所以,咱要是在这村里布下眼线,一旦许大奎回村,就能有人给咱递消息,要让许大奎有家不能回,让他在外面流浪!”

    骆风棠笑了,看着杨若晴手里的铜钱串儿,“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是同村人,只要咱给了足够的钱,他们抢着出卖许大奎!”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对头,那咱还耽误啥?赶紧去做散财童子,然后回县城去!”

    二十来户人家,杨若晴和骆风棠从村头开始,挨家挨户的敲开门,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