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辈的年轻人啊,都有自己的主意,你说的对,随她自己决断吧!”

    住到第七天的时候,杨若晴和骆风棠打算要告辞了。

    这时候,有访客来了左君墨家。

    不是别人,竟然是之前在八大湖边遇到的那个鱼妇,以及她的男人。

    女人不会说话,但男人是个正常的。

    两口子过来,是男人这两日刚好回家了,从家里人这里听说了儿子差点被呛死,幸亏被好心人提醒,于是夫妇俩带着新鲜的鱼虾专门寻过来道谢。

    “小余兄弟,你们太客气了,快,进屋来坐。”

    左君墨作为主人家,热情的招呼着面前这对质朴的渔民夫妇。

    杨若晴也笑眯眯的道:“那种事,换做别人也会提醒的,谁家的孩子都是爹妈的心肝宝,小余兄弟,你们进来喝茶。”

    小余夫妇进了左家的堂屋,看到这院子,这屋里的家具摆设,很是拘谨。

    尤其是左君墨和骆风棠的气场都比较强大,他们两个在,小余都不敢多说话。

    于是他们两个便寻了个借口出去了,把待客这种差事留给最具亲和力的杨若晴来做。

    因为她打定了主意要从这小余身上撕开一个口子去窥探杨永仙养鱼虾的真相……

    骆风棠和左君墨在外面逛了大一圈回来,杨若晴已经送走了小余夫妇。

    “这么快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会留他们在这里吃过了晌午饭再走。”左君墨颇为讶异。

    杨若晴道:“我是挽留了呀,可他们惦记家里的孩子,坚持回去了。”

    这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那对渔民夫妇的自卑,让他们没有底气跟左君墨和骆风棠这样的人物在一张桌上吃饭,不晓得该说啥,到时候都是尴尬。

    何况他们是过来道谢的,蹭一顿饭回去也不好。

    “晴儿,那你跟小余那里说得如何了?”骆风棠比较关注这个事。

    杨若晴朝他笑着眨了眨眼:“我可是小余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咱还给他们家留了五百文钱,小余夫妇现在对咱感激得很呢,我一开口,他就答应了。”

    “当然,我也不可能让他白冒这个风险,打听了我大堂哥每月给他开多少月例钱,我翻倍给。”

    “那你大堂哥每月给他们多少月例钱?”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拉开一把凳子坐了下来,“说到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我大堂哥在家里抠抠缩缩的,到了外面做生意还真是豪迈,给小余他们这些养蚌的渔民开出的月例竟然有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