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个孽障。”

    老爷子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扇了陆信文一巴掌,又跌坐到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爷爷?”

    “你这个孽障,孽障。”

    “爷爷,您别激动,注意身体,既然他不肯,那孙儿也就不客气了。”

    陆信文笑嘻嘻的闭上眼睛,晃悠着脑袋,欠揍的劲儿看的几人直磨牙。

    “酒酒,你有办法吗?”

    陆见辰一开口,后面安静吃瓜的林酒终于结束隐身,所有人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外人,被许多视线盯着,林酒多少有点儿尴尬,摸了摸鼻子走上前。

    “咳,我,看看吧。”

    陆信文没当回事,眼睛都没睁,发出一声嗤笑,人家道长都说了,陆归仁已经是强弩之末,加上白天那么一搞,根本没机会了。

    林酒最喜欢看得意的人表情突变了,没理会他,掏出曲别针在锁眼上捣鼓几下。

    最高端的盒子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打开方式,两分钟都没用上,只听哒一声,锁头打开。

    “开了,开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声,陆信文猛然睁眼,腰板也不经意挺直。

    不是,怎么...怎么就开了?不是说好锁头上有封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