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啪!

    “嗷~你你你你你你...”

    “谁让你说晚了,这鞭子又不会自己控制自己。”

    鬣狗欲语泪先流,它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师不让他靠近这个家伙,可怕是次要的,关键是他心狠手辣,还善于狡辩,恐怖如斯。

    “走吧,带我去找辛宝柔。”

    “那你先放了我啊?”

    “索索,给他留四条腿。”

    缚神索松开它的四肢,缠在脖子上和肚子上,但凡它敢轻举妄动,索索能瞬间勒紧。

    “勒我脖子干嘛?我又不会跑。”

    “那谁知道你呢,再说你一个做狗的,不勒你脖子勒哪儿?做狗不要太贪心。”

    鬣狗精冲林酒狂吠一声,从窗口跳出去。

    “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

    林酒撂下话,同样顺着窗口跳出去。

    “不是,不是,五楼也能说跳就跳吗?”席永爬到窗边,路灯下还有几个溜达的人,并没有出现慌乱,至于林酒,没找到影子。

    “不是跟你说了酒酒会飞,是你不信。”

    关景初瞪着席永,以前他还挺喜欢小舅舅的,现在这层滤镜没的干干净净。

    “你这个小子,你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了,你打我啊?”

    席永抬手就要去揍关景初,“我今天...”

    “够了,席永。”

    老爷子呵止一声,席永立刻老实了。

    “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