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再次看向关景初,见他衣服上除了泥土就是鲜血,好不狼狈,更加放心。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关岁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关景初还是不相信,冲着关岁安怒吼。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我没办法,对不起。”

    “没办法?一句没办法就够了吗?你...”

    “成了,别喊他了,他刚刚已经给过我一刀了,只是我没死成,最后的结果也是关家的报复,他自然要选择一条合适的路。”

    关景初不敢相信,这还是他最乖巧的弟弟吗?还有酒酒?他受伤了?

    “酒酒,你怎么样?”

    “没事,暂且死不了。”

    听林酒这么说,黑衣人嗤笑一声。

    “先是被刺伤,再破这阵法,又被打断反噬,如今还逞强自己没事,啧啧,我倒是有点儿稀罕你啊。”

    林酒还没说话,关景初控制不住了,抓住林酒的肩膀开摇。

    “他说的是真的?”

    “你特么...别摇了,要吐了。”

    关景初连忙停下并抱紧林酒,“对不起,弟弟,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参加这狗屁综艺了,呜呜呜,是我害了你,都是我不好。”

    林酒没说话,抬手拍了拍他。

    “啧啧,好一个兄弟情深,不过要记住我,你们死在一块儿是我成全你们的,真好,做了好事真让人安心。”

    林酒翻了个白眼,推开关景初。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让我死,总要死的明白点儿吧?”

    “做人啊,糊涂点儿挺好的,弄那么明白干嘛,乖,听话。”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