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离开厢房,回到自己的院子,谁知刚走进去,就看到站在那儿,抬头望天的皇帝,林酒脚步一顿,想起白天的事只觉得脸颊发烫,于是,他果断后退开逃。

    “你要去哪儿?”

    眼看着就要躲开,可惜,终究没有成功,林酒无奈,转身冲皇帝见礼。

    “拜见圣上。”

    迟暮晚招招手,林酒抬着他那如同灌了铅的腿,挪进去,挪到皇帝跟前儿。

    “要去哪儿?”

    “草民...草民要去如厕。”

    “哦,我还以为你是见到朕,要逃呢。”

    “草民不敢。”林酒利索的跪下去,生怕皇帝一个不满意砍了他,砍他倒是没什么,要是影响到阮家可就是造孽了。

    “去吧。”

    “什么?”

    “你不是要去如厕吗?”

    噢噢噢噢,林酒真想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这么不机敏。

    “圣上在此,草民不敢造次,可以忍一忍。”

    “不用忍着,憋坏了怎么办?”

    若是平常有人这么说就算了,可经历过白天那件事以后,他总觉得这皇帝说话不正经,脑子里更是胡思乱想,这不,几个字就让林酒脸上泛红,红到脖子。

    “还请圣上稍候。”不去是不行了,林酒告退后冲出去,尤其在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脚下动作更快了。

    他故意磨磨蹭蹭许久,再回来的时候,皇帝已经离开,林酒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满脑子都是他本来都要忘记的怪异事情,直到小厮几次催促,才回到厢房,即便如此也是彻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林酒便跑去给老太君请安,谁知遇到了正在和老太君说话的皇帝,连忙一个急刹。

    迟暮晚看向林酒,眼睛弯弯,明显是打破林酒逃跑计策后的得意。

    “崇义倒是活泼好动。”

    “......”谢谢,大哥您也是老气横秋。

    林酒这辈子见过的,起的最早的就是老太君,可人家八十高龄了,觉少是应该的,可您这三十来岁年龄的年轻人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