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许善仪闻言一怔,说道:“我们只是听了一耳朵,又不了解更多,这个可不敢乱下定论。”

    临哥儿道:“又不是靠那耳朵听讲才怀疑,儿子只是觉得苏瑜的态度有些古怪。”

    “哦?”这么一说,许善仪也觉得是。

    “对方提凝渊公子的身份就提吧,还要当着您这个连襟的面,点破现任世子是庶子的身份,可见他对现在的世子颇为不满。”临哥儿洞察力很强,直接说结论:“有可能苏瑜怀疑,现在的世子正是害了凝渊公子的奸人。”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是个大案子,太造孽了,许善仪心想。

    不管是皇家还是公侯贵族家,自古夺嫡之争,总是腥风血雨。

    许善仪很庆幸,自家孩子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不会没出息地盯着父辈的爵位度日。

    她想了想说:“嗯,临哥儿的推理是有可能的,关键是苏瑜这个人到底又清楚多少?所以事情真相,光从苏瑜这里着手,只能得到很片面的结果。甚至有可能被带沟里去。”

    “我知道。”临哥儿很赞同娘的说法。

    眼下只是私下闲谈两句,毕竟他又不是大理寺的官员。

    禛哥儿对娘和大哥的谈话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只想着收工之后去下馆子。

    不是他不聪明,只是天生不爱动脑子关注这些事。